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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故九针者,亦从南方来。”“虚实之要,九针最妙者,为其各有所宜也。”

这些艰涩、深奥的字词、概念,经师父的讲述,变得鲜活起来,内经也不再只是一部久远的书,而关乎当下。“正气内存,邪不可干”、“阳气者,若天与日”、“虚邪贼风,避之有时,恬淡虚无,真气从之,精神内守,病安从来”,这些师父常常提起的内经中的句子,不仅仅是听,还要真正落实在生活当中。

六祖言“诸佛妙理,非关文字”,学中医,亦如是。

(十六)九针,从南方来

作者:胥师弟子徐新芳

注:此为作者“跟诊笔记”系列文章,记录详实,丰富可读,用心之作。陆续发布,分享于读者阅读学习。

《流感下的北京中年》一文引发的恐慌尚未完全消散,专家预测“3月新一轮流感即将卷土重来”的消息又让人们心头一紧。师父读到“皮者,脉之部也,邪客于皮则腠理开,开则邪入客于络脉,络脉满则注于经脉,经脉满则入舍于腑脏也,故皮者有分部,不与而生大病也”(《素问·皮部论篇第五十六》),说,这正解释了此位东北患者因开窗通风且不穿衣服而受风寒,从感冒到肺炎、ICU、插管、人工肺直至去世,病邪从门户洞开的皮肤而长驱直入络脉、经脉、脏腑的过程。也由此印证了,人体的三阳经一定是“太阳为关,阳明为阖,少阳为枢”,绝不是“太阳为开”。关就是门栓,阖是指门扇,枢就是门轴。

我们的先人是如此聪慧,拿身边最简单的事物来比喻身体的经脉,太阳经就似门栓,阳明经似门扉、门扇,少阳经似门枢、门轴。犹记得师父讲到《素问·阴阳离合论》“太阳为关”时,我看到书上写的是“太阳为开”,便提醒师父,师父严厉地说,书上写错了,尽管在此篇的按语中提出杨上善的《太素》中是“太阳为关”,但在正文和语译当中仍坚持错的说法,误导了许多人。此话真如当头棒喝。接着,师父又在纸上为我们画“关、阖、枢”,把一带而过的概念落到实处。其实稍微一想,很多古装片中都有这样的镜头,敌人攻打城池,城中的人关闭城门,敌人强攻不下,又架起梯子想从城墙上攻入。师父的治疗思路是整体调整,针刺足太阳膀胱经,即是让这守卫身体的门栓气血通畅,不要轻易被病邪侵入。

“是故百病之始生也,必先于皮毛”,这古老而朴素的话语,仍指导着我们今天的生活。“邪之始入于皮也,泝然起毫毛,开腠理;其入于络也,则络脉盛色变;其入客于经也,则感虚乃陷下;其留于筋骨之间,寒多则筋挛骨痛,热多则筋弛骨消,肉烁窘破,毛直而败。”师父说,“其留于筋骨之间,寒多则筋挛骨痛”,这描述的正是陕西那位患有类风湿的杨女士的情况。每次她来京治疗,我几乎都能见到,看她年纪轻轻就四肢关节变形、疼痛,走路受限,心里挺难过的。有时她手上拎着包,我想帮她提,她要强,坚持自己拿,上台阶也不让人扶。有时她扎完针还得着急赶火车,说有许多课要上。最近她在微博上记述了自年6月至今在师父这里治疗的情况,原来她的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,关节疼痛七八年,持续恶化,以至面临瘫痪的可能,四处求治无效,仍必须带病工作。自陕西来京求治,师父为其用粗针,每次都扎很多针,她强忍着,满头大汗,而师父也常常累得右手都没劲了。就是在大夫和患者的彼此信任和坚持中,她身体的关节由僵硬渐至柔软,“最开始扎前是僵死、堵塞、疼、木、沉重等;扎一段时间后是僵、堵、木、沉慢慢减退,疼痛增加但肌肉变得敏感知觉了(我理解是僵死的被激活了),腿上会冒出凉气;再继续扎各种症状、疼痛等就消退了,关节的活动度增加”,我们跟诊的弟子,无不由衷为她感到高兴。

师父说

病在哪就扎哪。

谨慎再谨慎,

虽然针刺总体来说很安全,

但仍然要时刻保持如临深渊、如履薄冰的状态,

不能掉以轻心。

这周还有一位患有不安腿和颈椎反弓的男生,在经过几个月的治疗后,有了明显的改善。他一脸欣喜地说:最近是我这几年最舒服的时候。我回想起他在去年10月初诊时,满目愁容,带着多张片子,医院治疗一两年,无效。师父看着他的病历本,也很感慨,这才刚满三十岁,本应是身体最好的时候,工作没几年,身体就累成这样,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后来,我在一次经筋病上看到他,当时觉得眼熟。这一次,他说已经好很多了,不知道还需不需要扎,师父按了按他的背部,还是比较硬,说,再扎一段,争取让不舒服的症状都消除。他询问,平时是否可以按摩,因为腿难受时,就敲打,能舒服点。师父说,按摩的作用不是太大,因为问题出在深层,要用长针才能达到。《素问·刺要论篇第十五》中明确写了:“病有浮沉,刺有浅深,各至其理,无过其道。过之则内伤,不及则生外壅,壅则邪从之。浅深不及,反为大贼,内伤五脏,后生大病。故曰,病有在毫毛腠理者,有在皮肤者,有在肌肉者,有在脉者,有在筋者,有在骨者,有在髓者。”师父一句话总结:病在哪就扎哪。

这句看似简单好懂的话,在实际治疗疾病时,却并不是那么容易掌握。犹记得,任尔康老先生的亲戚,患头痛病,在武汉扎针三年无效,师父扎了几次,很快见好,原因就是病在深层次,在当地治疗时扎得太浅,就是“不及”。当然,也不能“过之”。师父让我们读刘玉书先生著的《针刺事故救治与预防》,就是让弟子谨慎再谨慎,虽然针刺总体来说很安全,但仍然要时刻保持如临深渊、如履薄冰的状态,不能掉以轻心,所以师父让我们平时站桩培养定力、耐力、感知力等,以做到神无营于众物,静志观病人,无视左右。

《素问·刺禁论篇第五十二》论述了战国、秦汉时期禁刺的若干部位和误刺后所产生的各种不良后果。对于开篇所写“肝生于左,肺藏于右,心布于表,肾治于里,脾为之使,胃为之市”,师父说,“肝生于左”就是指生长于左边,不可附会为气机生化,因为此篇名为《刺禁论》,全篇讲的就是当时的人体解剖知识及针刺禁忌。因为后面接着就讲:“刺中心,一日死,其动为噫。刺中肝,五日死,其动为语。刺中肾,六日死,其动为嚏。刺中肺,三日死,其动为咳。刺中脾,十日死,其动为吞。刺中胆,一日半死,其动为呕。”在《素问·血气形志篇》中,有这样的论述:“欲知背俞,先度其两乳间,中折之,更以他草度去半已,即以两隅相拄也,乃举以度其背,令其一隅居上,齐脊大柱,两隅在下,当其下隅者,肺之俞也。复下一度,心之俞也。复下一度,左角肝之俞也。右角脾之俞也,复下一度,肾之俞也,是为五脏之俞,灸刺之度也。”在这里,明确写道:“左角肝之俞也”,这和前文“肝生于左”的论述是吻合的。

对于这些针刺禁忌,师父说,也要考虑到过去用的针很粗,消毒也不严格,所以禁忌也多。但是文中“无刺大醉”“无刺大怒”“无刺大劳人,无刺新饱人,无刺大饥人,无刺大渴人,无刺大惊人”对今天的针灸大夫来说,仍具有现实意义。

师父说

针灸界最大的问题是针具,

天天用毫针,而不知九针。

同样的病,有的用砭石治,有的用针灸治,

这才是同病异治的最初含义。

《素问·针解篇第五十四》主要解释《九针》,师父说,针灸界最大的问题是针具,天天用毫针,而不知九针。“九针之名,各不同形:一曰镵针,长一寸六分;二曰员针,长一寸六分;三曰鍉针,长三寸半;四曰锋针,长一寸六分;五曰铍针,长四寸,广二分半;六曰员利针,长一寸六分;七曰毫针,长三寸六分;八曰长针,长七寸;九曰大针,长四寸。镵针者,头大末锐,去泻阳气;员针者,针如卵形,揩摩分间,不得伤肌肉,以泻分气;鍉针者,锋如黍粟之锐,主按脉勿陷,以致其气;锋针者,刃三隅,以发痼疾;铍针者,末如剑锋,以取大脓;员利针者,大如牦,且员且锐,中身微大,以取暴气;毫针者,尖如蚊虻喙,静以徐往,微以久留之而养,以取痛痹;长针者,锋利身薄,可以取远痹;大针者,尖如梃,其锋微员,以泻机关之水也。九针毕矣。”(《灵枢·九针十二原第一》)

师父常跟我们弟子谈考古、文物、文化遗址,就是追本溯源,了解中国文明初生时的状况,其中尤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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